阿灯心里嘀咕，当初只是让他毁掉，也没说让他先记后毁啊。而现在看来，他们是半斤八两，在牧野这里，她讨不到一丝一毫好处。

到了老夏总的住处，祁雪纯知道祁雪川为什么害怕了。许青如一怒，又要示意云楼上手，但被祁雪纯拦住了。

“如果我当初没在她们俩之间摇摆，程申儿也没机会对她下手。”难道韩目棠跟他说了什么？

祁雪纯心头一软，忍不住投入了他的怀抱，“我答应你。”她轻声说。“现在怎么办，”章非云头疼，“完不成任务，怎么跟市场部的人解释？总不能告诉他们，你们争风吃醋把事情搞砸了吧？”

她怀疑祁雪纯，有两个理由。“俊风！”司妈叫住他，“不要管你爸的事，让他自己处理。”

“过来先把笔录做完。”女民警要带她过去。“三哥，那个颜小姐根本没把你当回事，她都不把你当成男朋友，她……”